男女主角分别是敏敏阮秋平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拒救女儿的老公悔疯了敏敏阮秋平全文》,由网络作家“ros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怎么能这样!他又不是不知道手术费动辄上百,这摆明了就是要敏敏去死。”“还是我去吧,师父肯定信我。”说着,他连白大褂都没来及脱就要走。我扶着手臂出来,将他喊住。“别去了,谁去都一样,再说你要是走了,敏敏怎么办?”徐医生顿住脚步,脸色难看的几乎要哭了。他是阮秋平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年纪尚小,还没到独挡一面的地步。哥哥带人从省城到这里,吉普车开到最快也需要晚上七点钟才能到。现在还没到五点。哥哥没来之前,我的心始终惴惴不安。小徐是医生,女儿有什么突发状况也能有个可以解决的人。为了让小徐安心,我去护士台,拨通了裁缝铺的电话。“我是魏娴贞,找阮秋平。”对面停顿了几分钟,再有声音就是阮秋平的怒斥。“还有完没完了?不就是带淑芬和小诺买了几件新衣服,...
“还是我去吧,师父肯定信我。”
说着,他连白大褂都没来及脱就要走。
我扶着手臂出来,将他喊住。
“别去了,谁去都一样,再说你要是走了,敏敏怎么办?”
徐医生顿住脚步,脸色难看的几乎要哭了。
他是阮秋平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年纪尚小,还没到独挡一面的地步。
哥哥带人从省城到这里,吉普车开到最快也需要晚上七点钟才能到。
现在还没到五点。
哥哥没来之前,我的心始终惴惴不安。
小徐是医生,女儿有什么突发状况也能有个可以解决的人。
为了让小徐安心,我去护士台,拨通了裁缝铺的电话。
“我是魏娴贞,找阮秋平。”
对面停顿了几分钟,再有声音就是阮秋平的怒斥。
“还有完没完了?不就是带淑芬和小诺买了几件新衣服,至于催命吗?”
“找书记撒谎女儿车祸,你也不嫌害臊,她要真出车祸你早就找来铺子把我拉走了,还用得着他来喊。”
听到这里,我双拳紧握。
他也知道女儿是我的命。
上一世,我双脚磨到见骨,才在裁缝店找到正在替大嫂拉后背拉链的阮秋平。
开始他还不信我,是我大吵大闹要告他乱搞关系,才硬拽着他到医院救下女儿。
我深吸几口气,竭力让语气冷静。
“我没有骗你,女儿真的出车祸了。”
那边罕见的沉默半晌,有些震惊,“什么?”
我没心情和他再拉扯,“你好好陪着魏淑芬母女吧,等敏敏手术完,我们就离婚。”
想要挂断电话,那边响起魏淑芬尖锐的惨叫声。
“砰!”
平地响起爆炸声。
“小诺!”
接着,电话戛然而止。
我看向医院墙上的钟表,五点整。
正是上一世裁缝铺起火的时候。
医院突然开始变的繁忙。
接连抬过来好几个烧伤程度不同的伤员。
阮秋平一身狼狈,他不顾好几处流血的伤口,抱着大嫂冲进了病房。
他就是医生,熟练的为她做完各项检查,发现没事后,才松下口气。
大嫂一头钻进阮秋平的怀
拿着我的钱出国,学的不是救白血病,而是脑科!
我前半生的一切,都是为别人做嫁衣!
见我备受打击脸色惨白,阮秋平难得软下语气。
“敏敏没了我们再生一个就是了,我现在是医生,能养的起一大家子人。”
“乖,跟我去输血,别让小诺等太久了。”
我甩开阮秋平的手要跑。
他眼神示意,旁边的几个护士会意,将我拦住。
我警惕的后退一步。
这是想要采取强硬手段了!
“谁都别动我!”
一旁的阮秋平朝护士递过去一个眼色。
几个护士将我合力制住,见我一时动弹不了。
阮秋平立马开口:
“娴贞你现在情绪太激动了,必须马上打镇定剂!”
“我是你丈夫,肯定不会害你的。”
眼看着护士拿着针筒离我越来越近,我拼命呼救。
书记气的上前来拉我。
“反了天了,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小徐也要来帮我。
“师父你疯了吗,这可是师娘!”
可都被大嫂撒泼拦住。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在小诺的面子上,你们就让娴贞去输血吧。”
书记重重啐了一口。
“放屁,娴贞刚给敏敏输了好多血,再输血就是要她的命!”
小徐也连连点头,劝说道,“敏敏真的车祸大出血,嫂子输了700cc已经是极限了!”
阮秋平面色诧异,“什么时候的事?”
小徐刚要开口,大嫂就拉扯住阮秋平的衣服。
“秋平,你大哥死的早,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了,大嫂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小诺,那可是你大哥唯一的血脉啊!”
阮秋平犹豫了,没等他说话,大嫂就冲护士喝了一声。
“快动手啊!”
护士回过神来,取出针筒。
就在针尖挨着皮肤时,突然一声怒喝镇住了所有的人:
“住手!马上放开她!”
到处叫嚷着让我动手术,反正又死不了。”
“还敢用下三滥手段让书记陪着你撒谎,我命令你现在马上跟我去输血。”
说着,他居然动手拽我。
被大力掐住手臂上的针孔,痛的我眼前一黑,整个人也被带出踉跄几步。
我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忍无可忍,抬手一巴掌扇在阮秋平的脸上。
“滚!我的血只留给我女儿!”
阮秋平嘴角被我打出血,半边脸红肿,样子十分狼狈。
他也忍不住怒吼出声。
“林娴贞你疯了?!我告诉你,女儿的白血病好不了了!绝症!”
对上我震惊无措的眼神,阮秋平像是疯了,破罐子破摔。
“实话跟你说了,在国外我研究的方向根本不是白血病,而是脑科!”
我被这句话震的脑袋嗡嗡作响,喉咙呛出血。
大嫂的女儿小诺,小时候脑袋摔伤,导致行为说话都不正常。
他曾跟我说过,学医的初衷就是为了小诺。
难怪,我每次打国际电话问他是否有办法,他都语焉不详。
提起小诺,反倒犹如滔滔江水,不断的嘱咐我该怎么引导救治。
可当初是他信誓旦旦的向我承诺,只要出国就算死也要找到救敏敏的办法。
他居然骗我!
我气急攻心,抬手又狠狠扇了阮秋平一巴掌。
“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
摘下虚伪的面具,阮秋平无所顾忌,抓住我伸过来的手,狠狠往墙上贯。
“林娴贞你冷静一点!别这么自私好不好?敏敏的命是命,小诺的就不是?”
“敏敏只是少活几十年而已,可小诺脑子不好,要被人笑话一辈子,连嫁人都难。”
“事已至此,敏敏剩下的时光里我会好好陪着她,但你现在必须跟我去输血。”
他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就像五年前,大哥去世,他即将出国时将肩挑两房的重担给我一般。
大嫂又懒又馋,凡是重活累活都丢给我干。
我打电话时跟阮秋平说,他还叫我体谅大嫂刚死了男人,孩子也还小,能让就多让让。
还说小诺的骨髓和女儿匹配,要靠她捐骨髓给女儿。
我心里不舒服,但为了女儿都忍了下来。
没想到一切都是假的,阮秋平
去城北的裁缝铺跑一趟,如果阮秋平愿意来医院,就一定要把淑芬母女一起带来。”
“实在不愿意,也不强求。”
书记面色动容,安慰我。
“你放心,叔一定把人给你带过来!”
目送书记离开,我又来到护士台借来了公共电话,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哥,我是娴贞,我错了,你救救我女儿吧,她现在急需要做手术……”
我嗓音哽咽,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临死前我最后悔的,就是为了嫁给阮秋平,和我的首长父亲断绝关系。
更恨十八岁那年,在路边捡到他,租旅馆把他救活。
还对他一见钟情,发誓非他不嫁,差点把父亲气死。
我自觉爱能抵万难,信了阮秋平指天发誓好好对我的鬼话。
甘愿私奔,抛弃锦衣玉食的生活,一头扎进柴米油盐精打细算里。
可女儿五岁时检查出白血病。
我和阮秋平查遍医书,也没找到好的治疗方案。
我明白国内技术不先进,只能寄希望于国外。
于是卖掉高考名额,把所有积蓄都给阮秋平出国深造。
本指望他能更好的救治女儿,没想到他才是最后害死女儿的罪魁祸首!
不知道给女儿输了多少血,直到手臂麻木脸色惨白,护士才来替我拔掉针管。
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听到门外吵闹。
书记面色涨红,语气愤恨。
“呸!亏阮秋平还是个高材生,我口水都给他讲干了,没想到这个蠢出生天的王八蛋,居然还是不信自己亲生女儿要死了!”
“你是没看到,那秦淑芬母女就跟两狐狸精似的扒着他,刚劝动,挑拨几句,又生生把人拽回去了!”
“气死我了,我要举报,我要向领导反应,简直是败坏社会风气!”
书记发泄完,将手上攥紧的五毛钱狠狠扔到地上。
“看,这五毛钱是阮秋平给的,说真有病就去治,这是医药费,叫娴贞不要捏酸吃醋。”
“那秦淑芬母女选的都是店里最时兴的衣服,一件都得八九块,给五毛打发叫花子呢。”
我站在门内,听到这里并不奇怪。
只是觉得年少时瞎了狗眼,嫁给阮秋平这么个混蛋。
但小徐面色更难看了。
“师
高考当天女儿被车撞伤,手术只有从国外深造回来的老公能做。
书记要我快去喊人,我却摇头拒绝。
上一世,我为救女儿跑遍大街小巷,把领着大嫂母女正在裁新衣的老公拽走,求他救救女儿。
女儿手术成功,大嫂母女却因为店铺失火,烧成了一捧灰。
老公什么也没说,全心陪我养育女儿照顾家庭,答应给她寻找新的骨髓移植。
却在女儿收到清北录取书当天,把我们母子塞进烧砖窑厂活活烧死。
“大哥死了,我肩挑两房却从未亏待过你们,小诺也答应了移植骨髓,为什么还要下毒手害死她们!”
重生一世,我不再向老公求助,放他和大嫂如愿穿上新衣。
可得知医院发生的一切后,他却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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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敏敏大出血,快去叫师父来止血!”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猛然睁开眼。
小徐见我没动作,语气更严肃。
“还愣着干什么,再不去人就要不行了!”
我死死咬住嘴唇,透过玻璃看到病床上双眼紧闭,面色惨白的女儿。
坚定开口。
“他在城北的裁缝铺陪大嫂一家裁新衣,我去喊,他不会来。”
闻言,小徐面色尴尬,跟来的书记也沉默了。
丈夫阮秋平肩挑两房,偏心大嫂母女的事情人尽皆知。
出国深造多年,回来直奔大嫂房间庆祝。
女儿高考,身为父亲没有送考,反把家里的所有票据和积蓄,都拿去给大嫂母女做新衣。
就连上一世,求他救回女儿的命,都把大嫂母女意外的死怪罪在我们头上。
我顾不上气愤和难过,认清了重生的事实。
哆嗦着指挥。
“小徐,你跟了阮秋平这么多年,对敏敏的病情肯定也很了解。”
“先抽我的血帮敏敏保住命,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小徐面露为难,连忙劝阻。
“我不行的,师父出国深造过,我医术没他精湛,何况止血后手术还是得他来做。”
我拍了拍的肩,竭力让声音冷静。
“你可以的。大胆去帮敏敏止血,再犹豫敏敏性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在我的催促下,小徐无奈转头又进了手术室。
我扭头看向书记,“叔,辛苦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