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君珩阮芷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容君珩阮芷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子俩近一年没见面,他就说不至于看到自己过来,连一句寒暄都没有就径直坐车走了。想来是阿星开父亲的车出门办事了。“来了,进去吧。”容君珩扫了眼容澈俊朗的年轻面容,神色淡然,朝身后大门偏了偏头。“好。”容澈不自觉收敛神色,压下许久未见的激动。却在容君珩偏头的一瞬,瞥见他喉结处的红印。他抬起的脚微顿,盯着容君珩率先回屋的高大伟岸背影,眉眼凝重。他不会看错,那是被女人咬过的新鲜牙印。猛然间,他想起刚刚开出去的车。再一看只穿着一身居家睡袍,极为随性不羁的容君珩。或许是他猜错了。那车上除了阿星,应该还有个被他父亲亲自送上车的女人。他面上蒙上一层阴霾。这么多年,他从未见父亲带哪个女人出现过,更别说还在身上留下如此显眼暧昧的痕迹。客厅里,父子俩例行...
父子俩近一年没见面,他就说不至于看到自己过来,连一句寒暄都没有就径直坐车走了。
想来是阿星开父亲的车出门办事了。
“来了,进去吧。”
容君珩扫了眼容澈俊朗的年轻面容,神色淡然,朝身后大门偏了偏头。
“好。”
容澈不自觉收敛神色,压下许久未见的激动。
却在容君珩偏头的一瞬,瞥见他喉结处的红印。
他抬起的脚微顿,盯着容君珩率先回屋的高大伟岸背影,眉眼凝重。
他不会看错,那是被女人咬过的新鲜牙印。
猛然间,他想起刚刚开出去的车。
再一看只穿着一身居家睡袍,极为随性不羁的容君珩。
或许是他猜错了。
那车上除了阿星,应该还有个被他父亲亲自送上车的女人。
他面上蒙上一层阴霾。
这么多年,他从未见父亲带哪个女人出现过,更别说还在身上留下如此显眼暧昧的痕迹。
客厅里,父子俩例行寒暄两句,容君珩问完容澈去京市跟进的项目情况后,陷入沉默。
“爸……”
容澈面色迟疑了下,提气开口,
“还有半年我就大学毕业了,我想提前跟在您身边学习。”
容君珩轻抿一口茶,掀眸看他:
“不急,你暂时留在榕城,榕城才是容家的根基,等你在公司能独当一面,经过我的考核再跟着我不迟。”
“……”
容澈心下一沉。
这是第二次被拒绝了。
刚上大学时他提过一次,父亲让他利用假期时间,在公司从基层做起。
他照做了,也做得很好。
容家百年豪门世家,在榕城首屈一指没错,可仍不及他父亲在港城乃至全球的背景权势。
而那仅仅是他在明面上能窥见的冰山一角。
容君珩深邃眸光扫过他黯然神色,默了片刻忽问:
“听说你交了个女朋友?”
昨晚跟好友喝酒,被调侃很快要抱孙子了才知道这回事。
容澈心一紧,斟酌后点头:“嗯,已经交往一年了。”
虽不知父亲是怎么知道的,但他也没想过刻意隐瞒家里。
“认真的?”
容君珩放下茶杯,优雅交叠长腿,低沉嗓音透着丝威严,“还是玩玩而已?”
想到阮芷,容澈清隽眉眼多了丝温柔,直视容君珩,口吻坚定:
“爸,我对阮阮是认真的,她现在大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想等她毕业后就结婚。”
他下意识以为容君珩问这一番话,是对阮芷调查过了。
容君珩眉头微压,狭眸添了丝锐利。
容澈渐生忐忑,背脊不自觉挺得更直。
十几秒后,容君珩垂下视线:“随你。”
容澈绷紧的神经顿时松了,可奇怪的是,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他还以为……
父亲会反对的。
容澈离开后,客厅静谧数秒,一串铃声响起。
容君珩瞧了眼手机,接起。
“容生,呢个妹妹仔都好机警啊。”
电话那头,阿星啧啧两声。
“人送到了?”
容君珩身体往沙发背一靠,长臂随意搭在靠背上。
“没,送到山脚下的公交车站牌,妹妹仔死活都要下车,我让她下了,不过你放心,我看着她上公交车才走。”
阿星说完想到什么,
“对了,容生,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让我给妹妹仔的名片和药膏,我亲眼见到她扔进了路边垃圾桶。”
容生的私人号码,除了家人和几个亲近下属,外人攀尽关系都拿不到。
更别提他主动对一个女人示好。
全球多少女人连做梦都得不到的东西,却被一个妹妹仔如此嫌弃。
他咧开的嘴角,藏不住幸灾乐祸。
“你皮痒?”
容君珩幽眸微眯,面色泛冷,“滚回来,我给你挠挠。”
阿星知道他恼了,装傻充愣笑了两声就想挂电话,却被容君珩叫住:
“等等,去查查小澈在跟谁交往。”
阿星敛起笑意:“收到。”
挂了机,耳边安静下来,容君珩却突生一股烦躁。
手机往旁边沙发一扔,脑海里蓦地闪过一张白净精致的小脸,不由躁意更甚。
嗤,不知好歹的小丫头。
*
阮芷在榕大附近下了公交车,进了宋染租住的老居民楼。
她原本想去学校宿舍的,却在车上突然收到宋染回复的信息,这才临时改了路线。
宋染住在六楼,楼道狭窄昏暗,感应灯不太灵光,她开着手机照明走得小心翼翼。
等站在宋染家门口时,微微喘气,她两条腿还酸着。
按了门铃,宋染开门的那一瞬,她难掩错愕:
“学姐……”
披头散发,眼睛红肿,妆糊了一脸,仍穿着昨晚那身衣服,身后屋子里狼藉一片,飘出来的香烟与酒精混杂的气味儿呛得刺鼻。
“进来再说。”
宋染敞开门,声音嘶哑得厉害。
“渣男他爸跟你聊了啥?不会是因为渣男劈腿的事跟你道歉吧?”
阮芷想到男人暧昧言语和行为,实在难以启齿,含糊地嗯了两声。
宋染没察觉她的异常,闻言玩笑道:
“不过你还别说,渣男他爸看着成熟稳重又绅士,比渣男强多了。
她自动过滤掉容君珩踹向容澈那一脚的狠劲儿。
“照我说,以后找老公就得按这种标准找,当然,年龄差不能太大,不然等你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他都已经不行了,那不得守活寡啊。”
宋染搭着阮芷肩膀一本正经地分析。
阮芷脸上却悄然泛起红晕。
学姐的话是糙了点,但却是事实。
深夜十一点,等她洗完澡出来,刚掀开被子坐在床上,枕头旁的手机
笼罩在夜色下的紫檀山顶,别墅三楼。
容君珩刚洗完澡,腰间只裹了条浴巾,他母上大人电话就打了过来。
“三姑,咩事?”
霍云川轻手轻脚从女儿房间出来,一听儿子低沉淡漠嗓音,不由火大:
“咩事,咩事,冇事就不能找你吗?”
容君珩擦头发的手一顿,无奈勾唇:
“当然可以, 只是晚上十点,我以为你陪明珠睡觉了。”
小丫头最近做噩梦,非得三姑陪着睡。
霍云川轻哼一声,说起正事:
“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什么事?”
容君珩弯腰坐在沙发上,将手机开了免提扔一旁,低头擦头发。
“相亲啊,衰仔。”
霍云川就知道他压根没放心上,气呼呼推开卧室门,瞪了眼在床上看书的老公。
上前一把抽掉他正看得起劲的漫画书,眼神示意他滚去睡觉。
“老太太天天给你爹地打电话,怪我们没给你找老婆,容家香火不旺盛。”
这老太太自己不敢催,便跟念经似的来折磨他们夫妻。
容君珩随意擦了几下丟开毛巾,拿起手机走向窗边:
“我以为我的态度很明确了,容家有小澈,霍家有明珠,结婚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怎么没意义?”
霍云川皱眉,“家里多个女人,知冷知热,老来有伴。”
“不就是不能生吗,现在不愿意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凭你的颜值和资产,只要我放话出去,想嫁给你的女人从港城排到意大利去。”
“我不管啊,我已经跟人家约好了,年后从榕城回来,你就去相亲。女方也就比你小五岁,年龄差正好,知书达礼,自身也优秀,勉强能配得上你。”
霍云川语气强硬起来:
“别再给我找任何借口,容君珩,那件事已经过去二十二年了,你该找个女人了。”
“……”
容君珩眉眼染上一丝无奈,漆黑眸光落在窗外楼下院子里。
一束车灯从外面照进来,劳斯莱斯缓缓开进,最后停稳在门前。
不等阿星拉开后座车门,一道粉色娇小身影从后座下来。
“不用您操心了。”
他幽眸愈加深邃,“我自己找。”
霍云川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电话被挂断。
她瞪着手机:“衰仔。”
转头见床上的男人裹着被子背对她躺下了,她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扯他被子:
“睡什么睡,起来给我看书。”
*
阮芷一进别墅,暖气袭面,她吹了一路风的脸有些刺痛。
阿星没跟进来,说他办事不力,不敢见老板。
客厅里灯光明亮,一个阿姨笑吟吟引她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温水给她后便退下了。
几口温水下肚,胃里舒服不少,晕沉麻木的脑子也渐渐恢复清明。
环顾偌大客厅,落地窗外漆黑夜色,树枝被凛冽寒风吹得东倒西歪,隐约有小冰点飘落在玻璃上。
四周太过安静,安静得让她心头莫名发慌。
她后悔了,不该一时冲动来这的。
容君珩下楼时,就见小丫头捧着水杯坐立难安,起身又坐下,被暖气熏得面色绯红的小脸满是懊恼。
就连他已经站在沙发前,她都没发现。
握拳抵唇清了清嗓子:
“阿星说,你要见我?”
低醇清洌男声骤然响起,垂眸走神的阮芷被吓得心跳一抖,下意识抬头。
毫无防备撞进一双深邃得仿佛能把人心魂吸进去的幽眸。
她心一颤,视线忙下移。
这才发现,男人穿了件长及小腿的藏青色睡袍,腰带系得松散,微敞的领口,肌理分明的薄肌若隐若现。
睡袍轻薄丝滑,将他高挑挺拔、宽肩窄腰的完美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
在这寂静夜晚,男人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荷尔蒙气息强势而暧昧。
她心跳如擂鼓,更加后悔自己的冲动。
不过打量一眼的功夫,男人抬腿坐到旁边单人沙发上。
“我来是想问你。”
她倏然站起身,深吸气,压下心慌直视他:
“为什么让阿星一直跟着我?”
女孩乌黑卷发垂落胸前两侧,粉红羽绒服领口将天鹅颈包裹得严实,一张嫩白脸庞被衬得愈加精致小巧。
微微红肿的杏眼圆睁,身体绷得笔直,试图用清冷严肃的气势跟他对峙。
“你不是猜到了吗。”
容君珩扯了下睡袍下摆,优雅交叠长腿,右手手肘随意搭在扶手上,修长手指习惯性转动着左手尾戒。
得到证实,再一见他漫不经心的姿态,阮芷只觉一股无名火在胸口燃烧。
“所以,你是早就知道自己儿子劈腿?上次让我主动跟他分手,也是这个原因?”
容君珩停下动作,静静看着她激动模样,无声默认。
阮芷满脸讽刺地呵笑一声。
“那还真是我眼拙,没看出叔叔您的好意。”
她也知道,不管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都没义务告诉自己真相。
毕竟容澈是他亲儿子。
可被容澈与夏珊双双背叛的痛入了骨髓,气极、恨极。
那股找不到出口发泄的情绪压在心口,快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控制不住将负面情绪都对准了这男人。
“您还真是阿澈的好爸爸,让阿星送我去发现真相,又怕我知道真相后会想不开做傻事,特意让阿星等我,送我回家。”
“您这么神通广大,怎么不干脆让我永远也不知道真相好了?”
“……”
容君珩眉心微蹙,他不喜欢看她轻讽暗嘲的模样。
更不爱听那声讽刺意味极浓的叔叔,一口一个您。
他倏地起身,靠近她:
“你不要多想,我没有什么目的。”
“容澈是我儿子,出了这种事,是容家没有教好。”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保护好你的安全。”
“做为补偿,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会为你办到。”
两人距离一步之遥,阮芷需仰头才与之对视。
线条分明略显锋利的冷峻面容,五官如雕刻般完美。
举手投足间都是上位者姿态,尤其是不说话时气场更甚。
此时跟她说话,眼神深邃幽暗,讳莫如深。
低沉嗓音不急不缓,透着与他气质不符的温和。
“……如果,我说要报复你儿子呢?”
“你也会帮我吗?”
不大的客厅里,阮芷避开一地的碎玻璃片和凌乱空酒瓶,在唯一完好的沙发上坐下。
眼含担忧地望向身旁宋染,不等她开口问,宋染朝她扯唇讽笑:
“我跟秦守这次彻底断了。”
阮芷微怔。
学姐跟她男朋友从高中就在一块了,两人感情一直很好。
学姐因外表出众,大三时机缘巧合进了短剧演艺圈,后来也把她男朋友带进了圈子。
可惜的是,她男朋友不如她发展得好。
如今毕业一年了,学姐在圈子里小有名气,她男朋友却仍在演小配角。
两人感情这才渐渐出现缝隙。
吵闹了几次,但不过两天,她男朋友便又软下来求合,哄得学姐雨过天晴。
前几天还听学姐说,两人准备攒钱明年结婚呢。
“想不到吧?呵,我也想不到。”
像是看出她的唏嘘,宋染狼狈的脸上满是讽刺与苦涩。
“那王八蛋出轨了,靠着老娘给他打造出来的那张脸和身材,傍了个富婆。”
阮芷惊了片刻,轻声说:
“分了也好,他配不上学姐,学姐值得更好的。”
她是真这么想的。
她见过一次两人吵架。
那男人对自己的事业不如学姐满肚子抱怨,认为学姐故意不肯帮他一把。
瞪着学姐的那双眼,充斥着憎恶与怨念,她至今还记得。
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爱人的。
“你说的对,老娘值得更好的。以前是我瞎了眼,那王八蛋早就是根烂黄瓜了,就我还把他当成宝。”
宋染撇撇嘴,“现在想想就觉得恶心。”
阮芷静静听着。
这么多年的感情,就算知道那男人烂了,学姐心里的伤痛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消除的。
“你脸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宋染发泄完,倏地伸手捏住阮芷下巴,转过她脸。
她脸小肤白,几道红色泛青紫的抓痕异常显眼。
阮芷眼睫微垂,被宋染暖心一问,她原本沉寂下去的压抑情绪又一股脑涌上心口,闷得难受。
自从九岁那年父母意外去世后,她都忘了跟人倾诉是什么滋味儿。
“学姐,昨晚我……”
她试着张了张嘴,一股浓浓的委屈直冲上头,鼻头一酸,眼泪簌簌掉落。
“诶,你别哭啊,傻丫头,不就是打架吗,被欺负了咱打回去就好了。”
宋染吓了一跳,忙松手轻抚她背。
这学妹外表软乎乎的,实则果敢坚韧,情绪再低落时也没见她哭过。
这一瞬,阮芷压抑到临界点的情绪再也绷不住,猛地伸手紧紧抱住她:
“对不起学姐……我不应该怀疑你……”
她哽咽着把昨晚被下药的前因后果说了,就连最难启齿的跟陌生男人睡了的事也说了。
心底藏着秘密无处诉说的滋味太压抑痛苦了。
此时的宋染对她来说,就像根救命稻草。
宋染沉着脸听完,牙齿咬得咯咯响:
“林涛那个老东西!色欲熏心,迟早被阉在女人床上。”
说完,她双手握紧阮芷肩膀,眼含愧疚:
“抱歉,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介绍你去剧组,你堂妹也不会有下手的机会,昨天晚上我就应该带你一起走的……”
林涛那狗东西是没得逞,但小芷却因此跟别的男人上了床。
她是单身倒好办,问题是她有个很相爱的豪门男朋友。
昨晚的事,那就是埋在他们俩之间的一颗不定时炸弹。
处理得不好,被炸伤的肯定是小芷。
阮芷擦干眼泪,嗓音低哑:
“学姐,不关你的事,我自己都没想到阮佳佳会用这种手段害我,更何况是你。”
“那你打算怎么办,闹成这样,还回阮家吗?”
宋染不由蹙眉。
认识两年了,这才知道她跟阮佳佳竟是堂姐妹。
阮佳佳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脾气在榕大是出了名的,身边还总跟着一群簇拥她的豪门小姐妹,一般人都不敢招惹她。
不难想象阮芷这么多年住在阮家是怎么忍过来的。
也难怪两人刚认识时,她就像个闷葫芦,看着就好欺负。
自己当时还奇怪,她一个整天豪车接送的富家小姐,怎么会养成这种性格。
阮芷摇头:“我准备搬出来住。”
“那正好,我这两室一厅,离你学校也近,秦守那王八蛋滚蛋了,你搬进来咱俩一起住。”
宋染挑眉提议,“房租不用给,家里的卫生你负责,怎么样?”
阮芷稍思索便同意了,不过坚持要付一半租金。
这两年瞒着阮家人边上学边写小说剧本,她手上还有点存款,暂时养活自己还是没有问题的。
宋染知道她原则性强,耸耸肩随她了。
下午,两人把一片狼藉的屋子收拾出来,又去了趟商场买生活用品和换洗衣服。
她打算过几天再去阮家收拾行李,别的东西都可以不要,但父母留给她的东西,她必须要带走。
住的问题顺利解决,阮芷也松了口气。
好友夏珊寒假没回老家,一直留在阿澈发小谢东东家的公司实习做行政助理。
原本她是想去学校宿舍跟她挤几天的,现在不去了,还是得跟她说一声。
点开聊天框才发现,一直在忙没回信息的好友,十多分钟前回了条语音过来:
阮阮,不好意思啊,忘了跟你说,我前两天从宿舍搬走了,我男朋友说学校离公司太远,我每天上下班太辛苦了,就给我在公司附近租了套公寓。
男朋友?
珊珊交了男朋友??
阮芷眸光怔愣,什么时候的事?
放假这几天两人也会抽空聊几句,也没听她说起啊。
她正纳闷,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出的
不出意外的话从小叔嘴里说出来,阮芷并不惊讶。
“年夜饭我就不吃了,我在桌上,想必小婶和佳佳也吃不下。还是让佳佳保持好心情,这几天好好想想把我的东西藏在哪了吧。”
她浅浅勾唇看向阮佳佳,眼含威胁:
我的耐心有限,要是再看不到东西,我也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清冷杏眸里淬着股处于疯狂边缘的狠劲,像是被逼到悬崖无路可走的小狼崽,目露凶光,张开獠牙嘶吼的模样, 仿佛下一秒就扑上来狠狠咬断自己脖子。
阮佳佳全身发毛,打了个寒颤,陷入恐慌。
她手上压根就没有阮芷要的东西,怎么拿给她看啊。
*
阮芷回到房间,没多久就有佣人敲门,说是老爷吩咐给她送饭上来。
开门接过餐盘,道了声谢,看着如释重负的佣人离开,她才关上门。
没必要为难做事的人不是吗。
菜很丰盛,有鱼有肉、海参鱼翅鲍鱼……还有一盅燕窝。
她却真的没有一点胃口。
这几天本就吃得少,心情也压抑,现在一见油荤就反胃。
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她哪怕再不想吃,也得吃上几口。
勉强吃了两口鱼肉,不知是凉了点,还是太腥,她胃里一阵翻涌,捂嘴就冲进洗手间吐了。
等从洗手间出来,她便决定再观察两天,要继续不舒服就去医院做个胃镜检查。
这些年她不敢让自己生病,稍有些不舒服就会去医院。
阮佳佳经常讽刺她大惊小怪,没有千金大小姐的命,却养得比她还金贵。
她充耳不闻,依旧如此。
阮佳佳又怎么会懂,她只有自己了,她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了父母好好活着。
深夜十一点多,窗外传来烟花爆竹炸响天际的噼里啪啦声,听着极热闹。
迎新除旧,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过年的喜庆中。
阮芷看着夜空中璀璨绽放的烟花,犹豫再三后,深吸一口气对着名片拨打容君珩手机。
她庆幸还没把他名片丟掉,上次打过一次后就把通话记录和短信都清空了。
之前拒绝得干脆,现在又回头主动找他,想想都有些尴尬。
但面子又值几个钱?
跟他结婚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可以解决她不少困境。
至于跟他结婚带来的流言蜚语,横竖也少不了一块肉,她只当听不见了。
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等着男人接听电话。
可等了十几秒仍无人接,直到自动挂断。
她心一点点收紧。
是没听见,在跟家人过节吗?还是纯粹不想接她电话?
她怔神片刻,忽地想到老爷子丧礼时,他还让阿星给自己带了话。
随即又打起精神,给他发了条短信。
希望他看到后能回自己电话。
接着便是漫长的等待,可惜,直到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都没等到任何回信。
*
与此同时。
中东某战区,战火弥漫,满目疮痍,远远的炮声不断。
六辆哨兵越野将一辆凯百赫战盾护在中间,气势磅礴往战区深处前进。
“艹,罗伯特呢个扑街,什么日子不选,非要挑在这个时候谈判。”
凯百赫战盾车里,一身迷彩背心工装裤的阿星一边开车,一边大骂。
“到底是毫无文化底蕴的大老粗,不懂华夏泱泱大国的礼数,不知道我们要过春节吗,大过年的团年饭都没吃上一口,跑来看他妈打仗,信号屏蔽了,老子的春晚也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