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咎沈非石的女频言情小说《她心非石吴咎沈非石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渡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焉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在山间别墅住了下来,住进了那间属于吴咎和沈非石的卧室。她找人拆了茵茵的房间,说不吉利。吴咎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终究没有说什么。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找人打探沈非石的消息,但都没有结果。梁焉的父亲在一个月后找到了吴咎。久居高位的人直白地告诉这个翅膀还不够硬的小辈:“其实我是看不上你们这种小门小户的,但焉焉喜欢,我就随她。”“焉焉的月份一天天大起来了,你跟她先把婚礼办了,定下来。焉焉必须要有个名分,我不想她抱着孩子出去逛街,别人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至于你那个前妻,我希望你尽快忘掉这个人。”吴咎坐在行政楼的最高层,沉默不语。梁焉的父亲点燃了一支烟,吴咎却清楚地记得他为了保持政客的形象对外宣称从来不沾烟酒。那个政客最后...
梁焉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在山间别墅住了下来,住进了那间属于吴咎和沈非石的卧室。
她找人拆了茵茵的房间,说不吉利。
吴咎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终究没有说什么。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找人打探沈非石的消息,但都没有结果。
梁焉的父亲在一个月后找到了吴咎。
久居高位的人直白地告诉这个翅膀还不够硬的小辈:“其实我是看不上你们这种小门小户的,但焉焉喜欢,我就随她。”
“焉焉的月份一天天大起来了,你跟她先把婚礼办了,定下来。焉焉必须要有个名分,我不想她抱着孩子出去逛街,别人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至于你那个前妻,我希望你尽快忘掉这个人。”
吴咎坐在行政楼的最高层,沉默不语。
梁焉的父亲点燃了一支烟,吴咎却清楚地记得他为了保持政客的形象对外宣称从来不沾烟酒。
那个政客最后点了点他:“一个男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该学会为自己踏出的每一步负责。”
这天后,吴咎的母亲开始为他们筹备婚礼,吴咎对此并不热衷。
梁焉换上婚纱,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才问:“这个好不好看。”
吴咎的眼睛从手机上移开,敷衍地点了点头。
他敷衍得其实很明显,连他母亲都暗地里戳了戳他,可梁焉没感受到。
她满意地看着镜子里漂亮的自己,说 :“我也觉得这条比刚刚那条好,这条把我的肚子完全遮住了,根本看不出来。”
吴咎的母亲附和道:“我也喜欢这条,焉焉眼光真不错。”
手机的接连不断的震动打扰了几个人,吴咎起身说:“出去接个电话。”
“快点儿,我还有几件没试呢。”
吴咎出了试衣间,按掉了手机上的定时闹钟。
他在这片刻地喘息里,点燃了一支烟,享受地抽起来。
他依旧没有放弃寻着沈非石,可梁焉的父亲一直阻拦着他。
吴咎感知到,沈非石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在梁焉和她父亲的包围中,每时每刻都有种窒息的感觉,片刻不得闲。
“吴咎,快过来。”
梁焉又在叫他了。
吴咎认命地狠狠吸了最后一口烟,垂下眼,走进去。
“这件好还是之前那件好?”梁焉眼睛亮晶晶地问他,在他面前提着裙摆转了一圈。
梁焉换了一条细节更加繁复的婚纱,她的气质根本撑不起来这样的款式。
然而吴咎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说:“这件吧,这件衬你。”
梁焉的脸上露出一种新嫁娘特有的娇羞,她微微低着头,说:“好,听你的,就这件。”
一周后,吴咎和梁焉的婚礼如期而至。
因为梁焉父亲的关系,他们的婚礼盛大而轰动,全c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梁焉穿着那件与她并不相配的裙子,在各种虚情假意的夸赞中迷失。
梁焉在婚礼前夕选择了佩戴那条她抢来的粉钻项链,吴咎盯着项链中心的粉钻,在众人热切的注视下,对梁焉说出了“我愿意”。
台下掌声轰鸣。
吴咎陪着只手遮天的政客的独生女,给到来的每一位敬酒。
在敬到一位梁家的世交时,吴咎的助理打来了电话。
他借此脱身。
“老板,梁小姐......太太的车修好了,行车记录仪的文件也恢复了,我检查了一下,有一段记录可能需要您过目。”
吴咎疑惑 ,按照助理的能力,这种小事绝对不会找他。
“这段记录和......和小小姐有关。”
“你说什么?”
吴咎沉寂了许久的心快速地收缩起来。
也说不清是于逍很会追人,还是沈非石太久没有被爱过了。一个半月后,沈非石和于逍很自然地开始了恋爱。
于逍依旧每天会送漂亮的花,几乎要把沈非石捧在手心里爱。
“不用这么夸张吧?”沈非石低头看着于逍给他细心地戴上蓝宝石手链,“我的家里都快放不下了。”
自从于逍进入她的生活,她的小房间几乎要被鲜花和别出心裁的礼物淹没。
“哪那里夸张,”于逍又替她系好安全带,在她的脸颊轻啄一口,“这还不够,我的爱比这还要夸张,你都想象不到。”
中国的新年快到了,于逍问沈非石的打算。
沈非石难得沉默,很久她才说:“下个月我就结课了。我想结课后就回家,我和吴咎的事、茵茵的事,我还没有告诉我的爸妈,这次回去,我要跟他们坦白。”
于逍说:“我陪你。”
“你这边的工作不要紧吗?”
于逍有些臭屁地说:“有什么要紧的,我是老板。工作哪有见家长重要。”
沈非石忍不住笑:“我可没说要带你见家长。”
“啊......好狠心啊。”
车子不知道第多少次停在沈非石的小院外边。
于逍下车和沈非石拥抱。
沈非石拍拍他的背:“好了,明天见。”
于逍和她对视:“真的要明天见吗?晚上和早上都见可以吗?”
沈非石在于逍灼热的目光下觉得浑身都烫起来。
于逍继续攻城略地:“今天可以让我进门了吗?”
沈非石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她没有说话,只是身子侧了侧。
于逍的眼睛一瞬间亮了。
“啵”的一声,嫩芽终于破土而出。
回国的飞机落地的那一天,c市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刚从西海岸温和的气候离开的沈非石还不适应,一下飞机就不停地打喷嚏。
助理来接他们的时候,于逍让助理绕道去了一趟医院,给沈非石做了个全身检查。
“不用吧,就是个感冒,吃点药就好了。”
“还是仔细一点。”
沈非石做检查的功夫,于逍就坐在走廊里等。
百无聊赖之际,一位穿着过于时尚的大月份孕妇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位孕妇支开了跟着自己的助手,确保人走远了才接了电话。
“我不是给你们转了八百万了吗?怎么又要一千万,我是提款机吗?”
“你们这是敲诈!”
于逍看得很有趣味,连工作消息都不回了,谁知道下一秒孕妇吐露出的人名更让他聚精会神。
“你们怎么会有沈非石的消息?我爸不是把她的消息都封锁了吗?”
“不行,绝对不可以告诉吴咎。”
“这是最后一次,你们必须把手上的视频备份删干净,把沈非石的消息烂肚子里。绝对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梁焉对周围的环境太放心,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双时刻关注自己的眼睛。
于逍觉得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他作为一个商人不会放过一点机遇。
他招来了自己的另一位助手。
“去查一下她,看看她跟什么人接触。”
“菲菲。”
于逍扶着沈非石进了旁边的饮品店休息。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沈非石面上的血色全数褪尽,白得吓人。
两个男人都展露着焦急的神色围在她身边。
“于逍。”沈非石用一双愤恨的眼睛盯着吴咎,“让他走,我不想看见他。”
“菲菲。”吴咎被于逍拦在身后,“你别赶走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会改。”
“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在找你,我真的很想你。”吴咎双眼猩红,“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你。”
“我不需要!”沈非石崩溃地大喊,“于逍让他走!”
“你没听见吗?”于逍转身恼火地瞪着面前分不出轻重缓急的男人,低吼道:“我太太现在很不舒服,赶紧滚!”
“你太太?明明我才是她的丈夫。”
两个男人间火光四射。
于逍轻蔑地垂眸凝视着吴咎:“你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你也配说是她的丈夫?何况你们已经离婚了。”
“你当然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到时候场面就没那么好看了。”
“凌风。”于逍沉着声叫边上的助理,“送客。”
“是。”
凌风是退役兵,废话不多,不由分说地扯着吴咎的领子将人甩到了雪地里。
颓废数月的吴咎毫无还手的力气。
透过玻璃窗,沈非石看见梁焉艰难地走到吴咎身边,拽住了还要来找她的吴咎,神色委屈地说了些什么,吴咎开始和她在雪中拉扯。
“你好些了吗?”于逍放低声音,担忧地问她,“喝口水,缓一缓。”
沈非石收回目光:“我好多了,我们走吧。”
“好。”于逍牵着她的手,“我跟老板说好了,我们从后门走,凌风在那里等我们。”
吴咎和梁焉拉扯半天,再看向饮品店的时候,沈非石已经不见了,他不由得发起火来:“我说过了,让你不要缠着我,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梁焉早已泪迹斑斑:“这几个月,你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对我爱答不理。结果沈非石一回来,你就像野狗见到肉一样扑上去。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别忘了,我们的孩子八个多月了,马上就出生了。吴咎,他马上就要出生了!”
吴咎甩开梁焉的手,眼神冷漠得不如一个陌生人,他一副冰凉的语气:“那又怎么样?是你自己要生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
“我早就告诉过你,从你对茵茵动手,逼迫沈非石离开我的那一天起,我们两个就完了。”吴咎的脸上露出一股狠劲,“我们两个早就完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梁焉重新挽住吴咎的胳膊,还要说些什么。
一辆宾利车揪住了吴咎的视线,吴咎什么也听不进去,拨掉梁焉的手就要开车去追。
结果一个劲没收住,梁焉被他推到在地。
“吴咎,吴咎!”梁焉捧着肚子,惊惶地叫起来。
宾利车已经消失在拐角。
吴咎咬着牙看了梁焉半晌,才将人扶进车里,送去医院。
沈非石没有回头,她捂住自己的脸,很疲惫似的:“这是你第一次来看茵茵吧。你就没有什么要对茵茵说的吗?”
“如果没有,你只是要说些求我原谅的废话,那你就回去吧,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吴咎恨不能抱住沈非石,恳求地说:“怎么就没了?我们明明一起过了那么久,八年是说没就没的吗,都是我们一天一天过来的,你为什么要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呢?你就再给我个机会不行吗?我真的还爱你啊!”
“你错了,吴咎。”沈非石缓缓站起身,“我从来没有否认我们之间的八年。这八年,除掉那些龃龉,我一直都是真心实意的爱你。我甚至可以说,就算我把你后来做的这些事明明白白告诉当年十六岁的我,那年的我也还是会收下你的情书,也还是会义无反顾地跟你来到北方。可二十四岁的我已经看透你了,我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再爱你了。你应该清楚我了解我,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了,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你也不要再来茵茵这里,我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茵茵的事耿耿于怀。可是茵茵的死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吴咎烦躁地将头发揉乱,“我根本就不知道梁焉做的那些事,是她背着我找人动的手,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只不过是没有接到你的电话而已,就他妈是一个电话!”
“你再说一遍。”沈非石的耳朵忽然抓住了某个字眼,她顿时握紧了拳头:“你说梁焉做了什么?”
吴咎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你......你还不知道?”
“我......”沈非石嗓子突然沙哑了,“我应该知道什么?”
“菲菲!”
于逍精疲力竭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两人。
他看见吴咎提起拳头就揍了上去:“就一根烟的功夫都能让你钻空子,你还真是无孔不入。”
两个分外眼红的男人很快缠打在一起,凌风都没能将两人分开。
最终还是更健硕的于逍把吴咎按在身下打。
他每一拳都不留情,像是把所有的恨和不甘都倾注到了拳头上,直到满手是血。
吴咎被打到昏迷,于逍才发现沈非石状态不对。
他赶紧收了手,将沈非石抱进怀里,轻声安慰道:“他跟你说了茵茵的事对不对?我已经处理好了,梁焉的儿子没有活下来,梁焉也已经坐牢了,杀害茵茵的凶手很快就会被执行枪决。菲菲,你看着我,我没有让茵茵白死。”
沈非石的眼睛依旧是失神的,她觉得自己错过了给茵茵报仇的机会,让梁焉逃掉了。
于逍继续安慰她:“你想想茵茵,如果茵茵知道了,她会希望你做那些不干不净的事吗?茵茵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那些你想做的事我也替你做了,在茵茵眼里,你就是一个好妈妈,别让茵茵难过好吗?”
“可是......”沈非石忍着泪,“可是我没有给茵茵讨回公道。”
“已经讨回来了。你离开了从来没有爱过她的吴咎,就是给她最大的公道。现在你肚子里的宝宝,说不定就是茵茵。你摸摸肚子,茵茵就在你的肚子里,你不要想那些过去的事了,菲菲,那些坏人都已经遭到报应了,早一点晚一点受到制裁,是一样的。”
于逍亲吻着沈非石,用爱唤回她的理智。
沈非石的眼睛渐渐有了光亮,她双手摸着肚子,仿佛听见了茵茵在叫她。
“梁焉还活着吗?”
“活着。”于逍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想......”
沈非石摇了摇头:“不,就让她活着,活着比死了痛苦多了。”
于逍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让沈非石因为茵茵的事再次受到巨大的打击。
看来冥冥中,茵茵也在保护着沈非石。
那天之后,于逍就开始筹备婚礼了。
那是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到场的都是世家权贵。
有许多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没有来头的沈非石。
于逍以爱为盾,一一挡了回去。
从那天起,所有人都知道,于逍的爱人,说不得,碰不得。
婚礼那天,吴咎还是来了,但是没能进去。他是守在外面,好不容易才等到散场出来的沈非石。
他当众拦住了沈非石,不顾于逍难看的脸色,递出那条粉钻项链,以为这最后的筹码能唤醒沈非石来自年少的爱。
沈非石只是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她对于逍说:“怎么我们结婚,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来凑热闹。”
于逍差点在这种场合笑出来,他忍了半天,才挥手招来安保,淡淡地说:“赶走,别扫了我太太的兴致。”
一对佳人,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即将走入平静美满的一生。
而那些庸俗破落的,将不再被提及。
于逍帮沈非石向法院提出了离婚诉讼。
他找了一大批媒体记者,把吴咎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重婚罪”和“前政客女婿”的头衔让吴咎公司的市值短短几天就蒸发了几个亿,他也因此脱不开身再去纠缠沈非石。
再见面,是在法庭上。
于逍请来的团队很有本事,向法院提供了完整的吴咎在沈非石哺乳期包养情人、婚内出轨以及转移财产的证据。
法院将吴咎的大半身家判给了沈非石,只是因为他没有和梁焉以夫妻名义同居生活,并不能判定他的重婚罪。
吴咎的母亲本就因为孙子夭折而失魂落魄,在听到自己的儿子要给那个生不出孙子的沈非石那么大一笔钱的时候,她几乎要冲上去撕了沈非石,但被于逍带来的保镖拦住了。
吴咎没有心思搭理自己的母亲,也不在乎之前费尽心思转移的财产,他一双疲惫不堪的眼睛死死盯住沈非石,像是怕她跑了一样。
庭审结束后,双方都没有对判决有任何的不满,于逍带着沈非石利落地离开。
“菲菲,菲菲。”
吴咎迫切地想要跟上去,可惜却被娱记的长枪短炮拦住。
“沈非石!”
吴咎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沈非石了,他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可惜沈非石没有给他哪怕一个眼神。
他想拉住沈非石,他还有很多话没有对她讲,他觉得他们不该这样草率的结束。
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于逍开车带着沈非石扬长而去。
“滚开!”他不顾形象地对着那些记者谩骂怒吼,“滚开。”
半天,终于是让他成功地开车离开了法院。
他太了解沈非石了,了解到他不用猜,就知道沈非石一定是去看茵茵了。
自从沈非石点破他对茵茵的冷漠之后,他就找人查了埋葬茵茵的地方。
但他一直也没有去,他一心扑在沈非石身上。
沈非石几乎是一周来一次墓园,但都不让人陪着。
“今天也不让我去吗?”于逍眨着眼睛问,一副很想去的样子。
“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还没有跟茵茵好好介绍你呢。”
“好吧,谁让我最擅长等待呢。”
像是知道沈非石从之前的阴霾中脱身,今天的天气是很久没有过的明媚。
她给茵茵带了一束粉色的野玫瑰。
从前茵茵在的时候,就喜欢颜色鲜艳的东西,所以沈非石从来不给茵茵买白色的花。
“茵茵,昨天过得好不好?妈妈给你烧的几个玩偶还喜欢吗?”
沈非石放下那束粉色的野玫瑰,蹲下身,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如果不喜欢,一定要告诉妈妈。还有,你最近怎么都不来妈妈梦里了?”
“妈妈很想你。”沈非石的思念是和泪水一起流出来的,“妈妈每天见你的时间只有梦里短暂的一瞬,醒来你就不在了。你还总是乱跑,总是不来,你这样,妈妈如果忘记了你的样子怎么办?”
“你在那边,有没有人教你说话、教你走路啊?妈妈觉得应该是有的,上一次在梦里见你,你给我背了一首古诗,是妈妈没有教过的。”
沈非石每次都会泣不成声,她只要看到那张稚嫩的脸,就会想到茵茵死的那一天,想到她的女儿还没有感受到什么爱,就冷冰冰地离开了人间。
“妈妈和你之前那个爸爸分开了,他对茵茵太不好了,妈妈不要他做茵茵的爸爸了。我给你找了一个温柔又很会爱人的新爸爸。”
“而且妈妈又怀孕了,肚子里有一个小宝宝。你是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呢?”沈非石颤抖地轻轻摸了摸灰白照片上茵茵的脸,对她说:“或者,如果你还愿意相信妈妈,也可以回到妈妈肚子里。妈妈保证,这次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就是不知道,你还愿意给妈妈一个机会吗?”
她的额头贴上墓碑:“茵茵,妈妈希望你能再给妈妈一个机会。妈妈真的,很想你。”
那是独属于母女间安宁的时光。
却被打断了。
“菲菲。”
吴咎衣衫凌乱地站到她身后,跪了下来。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