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小说 其他类型 昔年折命换君心,此后如何不由我萧明彻胥灵云
昔年折命换君心,此后如何不由我萧明彻胥灵云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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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掩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明彻胥灵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昔年折命换君心,此后如何不由我萧明彻胥灵云》,由网络作家“云掩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必定是咽下去了,开肠破肚试试。”锋利的刀刃朝下游走,瞬间,腐臭更加浓郁。我红着眼抬头,声音嘶哑。“不是说在胃里吗?大皇子,说谎可是要掉舌头的!”大皇子面不改色。“我说错了,肯定是在肠子里。”这一次,我拿刀的手不再稳了,就连在人前爱演戏的萧明彻,也忍不住怜惜。“云儿,算了吧,没有就没有了。”我充耳不闻,继续动刀。没有,根本什么也没有!没有什么东珠,甚至没有食物!我泪如雨下,只听闻大皇子吊儿郎当的嗓音。“没有就算了吧,肯定是消化了。”“引儿根本没有偷!大皇子,东珠去哪儿你真的不知道吗?!”眼睛的血泪模糊视线。萧明彻急了。“太医,传太医!”“不必了。”我随意挥手,踉跄几下。“陛下,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说罢,我抱起引儿的尸体离去...

章节试读


“那必定是咽下去了,开肠破肚试试。”
锋利的刀刃朝下游走,瞬间,腐臭更加浓郁。
我红着眼抬头,声音嘶哑。
“不是说在胃里吗?大皇子,说谎可是要掉舌头的!”
大皇子面不改色。
“我说错了,肯定是在肠子里。”
这一次,我拿刀的手不再稳了,就连在人前爱演戏的萧明彻,也忍不住怜惜。
“云儿,算了吧,没有就没有了。”
我充耳不闻,继续动刀。
没有,根本什么也没有!
没有什么东珠,甚至没有食物!
我泪如雨下,只听闻大皇子吊儿郎当的嗓音。
“没有就算了吧,肯定是消化了。”
“引儿根本没有偷!大皇子,东珠去哪儿你真的不知道吗?!”
眼睛的血泪模糊视线。
萧明彻急了。
“太医,传太医!”
“不必了。”
我随意挥手,踉跄几下。
“陛下,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说罢,我抱起引儿的尸体离去。
灯火通明的皇宫,唯有长乐宫漆黑一片。
我在黑暗里帮引儿缝合切口,直到月上中天。
白雪只拿了金银珠宝,向我点头。
她背着引儿和我去了冷宫。
腐臭味熏得我掉下眼泪。
“我来送各位回家!”
夜半子时,那些本该死去的人纷纷站立。
拥簇着我,往宫门走去。
所有人的肉身接近虚无,瞬间穿过了厚厚的宫墙。
我路过贵妃殿时,萧明彻正把纪婉柔压在身下。
他眉目含情,轻柔吻过身下的女人。
而我周身冰凉,只有尸体的死气。
似乎是深有所感,萧明彻鬼使神差地侧头看向窗外。
我的视线,撞进他幽邃的眼眸里。
轻启唇瓣,我说了一句令他意想不到的话。

我咬牙咽下嘴里的血。
“纪婉柔,你现在坐着的是本宫的位置。”
话音不大,却惹得全场寂静。
纪婉柔表情变换,怯生生地像只白兔。
她刚起身就腿一软要倒下。
比风更快的,是萧明彻。
他接住纪婉柔。
“婉柔,你怎么了?”
纪婉柔声泪俱下。
“臣妾在陛下身旁伺候惯了,多谢姐姐提醒,我才知晓原来这位置只能皇后坐得,既如此,臣妾便起身让座了。”
“你不必让。”萧明彻蹙眉。
“皇后,你就坐在下方又如何,规矩是死的。”
那么多年的逢场作戏,现在细品,才明白萧明彻眼底的冰冷都是真的。
我麻木地行礼。
“是,臣妾知错。”
萧明彻瞳孔微缩,落在我的下身。
“怎么有血?”
我再次行礼。
“臣妾殿前失仪,先退下了。”
“慢着!”
人群里,大皇子起身。
“皇后娘娘,您还不能走,本殿下的东珠还在您的贱仆身体里呢!”
我抬眼,无悲无喜。
“没人拿过殿下的东珠。”
下一刻,殿门被推开,腐臭味萦绕房梁。
引儿的尸体被人抬了进来。
只看一眼,我就忍不住颤抖,差点站不稳。
余光里,萧明彻想站起来扶我,被纪婉柔缠住。
大皇子抬起下颚。
“那日这贱仆偷了我的东珠,怎么打都不还,后来更是直接吃了,谁知被东珠噎死。”
“儿臣听闻皇后娘娘剖尸技术一流,故而希望娘娘能帮儿臣划开贱仆的身体,取出东珠。”
我再也控制不住声音,嘶哑着说。
“引儿不是贱仆,他是陛下的……”
孩子这两字还没说,就被萧明彻堵住了。
“皇后,东珠是皇子颜面,他要你就帮个忙又何妨?”
他的目光带着安抚。
不开口我也知道,他不想得罪纪婉柔背后的宰相。
我一口血喷在地上,又随意擦擦嘴角。
“好,本宫为大皇子取东珠。”
数百种工具铺在地上,我取下最锋利的一把。
大皇子挑眉。
“那贱仆是噎死的,就切脖子!”
我划开食管,一滴泪掉在引儿苍白的皮肉里。
食管里什么也没有。
大皇子勾唇
奴才,只因为是娘娘的人才推过来给您瞧瞧。”
“待会儿我等还要把人推去乱葬岗呢!”
怀里的人散发刺骨冰凉,凉得我的心阵阵钝痛。
白雪气得涨红了脸。
“这位是胥引殿下,他陛下的骨肉,我已经禀告陛下了,你们胆敢阻拦就是大不敬!”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噗嗤’笑出声。
“你说他是龙种,洒家可没有瞧见圣旨,既然没有圣旨,那就是奴婢,死了就得去乱葬岗!”
“这么久了娘娘也看够了,放人吧!”
我想挣扎,却被推倒在地。
怀中很快又是空荡荡的。
原以为我早已麻木,眼角却流出血泪。
身下传来如被人击打的疼痛。
白雪吓得大叫。
“有血,娘娘你怎么流血了!”
那几个太监没有走远,闻言回头嘲弄道。
“真有事就叫陛下吧,奴才们可不会治病。”
接连的打击让我头晕目眩,仰头倒在地上。
下一刻,却听见好几道扑通跪地的声音。
“陛下驾到——”
熟悉的龙涎香将我包裹起来。
迷迷糊糊间,脑子无比混沌。
只有下身传来疼痛,以及鲜血流出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萧明彻坐在我床边。
他砸了好几个杯子。
“一群庸医,血都止不住要你们何用!”
太医全都跪在地上。
“陛下,不如去请刘太医吧,他肯定有办法!”
萧明彻脸色瞬间变换。
“不行,婉柔头风发作,需要一位太医看着。”
“除了刘太医,还有没有其他人可以治!”
跪着的太医哆哆嗖嗖想半天。
“额,张太医也是妇科圣手,不如……”
谁知萧明彻马上否决。
“不行,婉柔的身子惯常是张太医调理,此时不可离身!”
耳边的杂乱,全都被我听见了。
我的心疼得几乎破碎。
这就是我爱了多年的男人。
这就是我折寿都要逆天改命救下的男人!
萧明彻看着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的我,终究放心不下,摆驾去了纪婉柔的寝宫。
白雪什么都听见了,跪在我床边啜泣。
“贵妃身边十几位太医,陛下难道一位都舍不得请来吗?”
我努力睁开眼,嗫嚅着对白雪说

舌头冒出血泡,密密麻麻的疼。
越是这样,我越清醒。
我抓起白雪的手。
“本宫想离开京城。”
白雪面露诧异,却十分坚定。
“雪儿一定帮您!”
我让雪儿替我打听那千名死去的奴仆安置在何处。
雪儿告诉我,因为死人太多,暂时放在冷宫,要等陛下寿辰再烧毁干净。
还有几天就是萧明彻的寿辰了。
我点点头,心中已经想到了一个离开的办法。
作为阴阳仵作,和赶尸人的能力类似,却更加神奇。
我要让所有人在那日夜晚子时起灵,届时百鬼夜行,为我撞破宫门!
萧明彻说去去就回,一去就过了数个时辰。
等他摆驾长乐宫时,殿中烛火幽暗,寂静无声。
我靠在床头幽幽看着他,把他吓了一跳。
萧明彻松了口气,躺下把我揽入怀中。
幽邃的龙涎香掺杂了甜腻的脂粉气。
他埋在我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云儿,还是你对我好。不像贵妃矫揉造作,若不是她乃宰相之女,怎么可能入宫。”
“别难过,等到我生辰就公开引儿身份,让他入皇陵,可好?”
白天,他亲密地喊贵妃婉柔。
夜晚,贵妃就只是贵妃。
这是他从前和我的约定,白天在他人眼里就是要逢场作戏,为了迷惑宰相的眼。
在外人眼里我只是个不怎么受宠的皇后,在宫中受尽耻笑。
从前的我并不委屈。
因为我知道萧明彻爱我,心疼我。
可纪婉柔原本是他的未婚妻,大皇子也是他的亲生骨肉。
我已经分不清萧明彻说的哪些才是真话了。
引儿死后,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见我不说话,萧明彻在我脖颈间点火,一点点吻到我的眼角。
“等你身子恢复,我们就再要一个孩子,可好?”
想到引儿,我的喉头有些哽住。
“不必了,我只不过是个低贱的仵作,孕育龙种不合适。”
萧明彻的气息瞬间变冷,他撑起身子,俯视我的双眼。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就这么喜欢把朕推给别人?”
心中悲凉却想苦笑。
到底是谁把谁推开了?
我的沉默,助长了萧明彻的怒火。
他下了床,
甩袖离去。
生怕我听不见,大声喊着。
“摆驾,朕要去找贵妃!”
……
萧明彻的生辰很快就到了。
那晚惹他生气后,他就再也没来见我。
他不来正好,留我和白雪把长乐宫清理个干净。
长乐宫的东西越来越少,而我越来越轻松。
赴宴途中,路过御花园,看见一个半大孩子在虐打下人。
那人被打得奄奄一息,几乎晕死。
大皇子翘着唇,细长的凤眼瞥见我,随即对太监使了个眼色。
“给本殿下把人叫醒,晕了我还怎么玩啊?”
太监狗腿子一笑,抄起一盆腥臭的水就泼去。
我想躲开,那水像长了眼睛,迎头泼来。
深秋的天,刺骨冰凉让我浑身发颤。
白雪气得颤抖,什么都没说就被大皇子扇了一巴掌。
“卑贱的奴才也敢直视我?”
说完,懒洋洋给我行礼。
“抱歉了娘娘,没瞧见您。”
今晚我就会离开,不想多事,于是什么也没说。
反倒是白雪红了眼。
“娘娘,现在回宫更衣已经来不及了呀!”
我随意一笑。
“那就这么去吧。”
前几天才经历了大出血,饶是我体质再好,走到宴席也筋疲力尽。
腹中疼痛席卷而来。
萧明彻的生辰宴人不算多,那些宫妃见我入殿,只随意行礼。
待我走后,窃窃私语。
“一想到她碰过尸体我就嫌恶心,回去得让人煮点柚子叶!”
“好臭啊,真恶心。”
我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步步走上去,却看见纪婉柔坐在本该是皇后的位置。
见我来,纪婉柔也不动,只是捂嘴笑。
“姐姐快坐,听说前几日姐姐小产,可得保重身体。”
下一瞬,她换了个角度,漂亮的红唇勾起。
“你可真是怪物,陛下在你香炉里烧了几年的欢宜香,你居然还能受孕!”
“不过怀了又怎样,还是生不下来。不像我的孩子,是有福之人。”
我只觉气血翻涌,头晕目眩。
原本就刺痛的腹部更是疼得翻江倒海。
额头起了一丝冷汗,纪婉柔见了更是乐不可支。
“陛下说了,你只不过是个有点本事的江湖人,娼妓都不如,怎么配生下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