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不要脸地躺在沙发上：“你们就是嫌贫爱富，我再补你们一百元彩礼行了吧，我妈结婚的彩礼才八块钱。”
我目瞪口呆，硬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光宗继续嫌弃道：“你们家就一个女儿，住那么好的房子干什么，奢侈浪费。”
“以后我来管钱，非把你们的坏毛病改回来。”
“敢浪费一分钱，我把你们腿打折，吊起来用鞭子抽。”
他的话越来越疯癫。
我冲进厨房，握着一把刀又冲出来：“你不滚我砍死你。”
爸爸拉着李光宗的衣服把他拖出门外。
我握着刀跟着，恨不得直接砍他两刀。
李光宗扒着门槛不松手：“大家都来看看啊，这家人收了我的彩礼不愿意把女儿嫁给我。”
妈妈扔给他两百块钱：“彩礼我加倍还给你！”
李光宗连忙把钱塞进口袋：“谢谢岳母，我跟心晴结婚后肯定孝敬你。”
“听说家里还有间超市，我来开就行，你和岳父就在家享福。”
2
妈妈指着李光宗的手都在抖：“做你的白日梦！”
李光宗眼睛一转，直接窜起来扑到我身上，一把撕烂我的衣领。
“老子今天生米煮成熟饭，一个破鞋除了我谁都不会要。”
“到时候你们只能把超市送给我，求着我娶你们女儿。”
汗臭和口臭味混合在一起飘到我鼻子里，控制不住干呕了一声。
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被李光宗压着摔在地上，手中握着的刀横在他后颈。
他往地上呸了一口，手往我胸口摸，满不在乎道：“我烂命一条，你杀了我也会被判死刑。”
我浑身一僵。
爸爸用胳膊横在李光宗的脖子处使劲勒开他：“我不怕被判死刑，我来。”
李光宗摔在地上，脸色铁青。
爸爸夺过我手里的刀就要往他身上砍。
他灰溜溜离开前放下狠话：“谁让她在街头穿着裙子勾引我，她必须嫁给我。”
等他的身影消失，我拢了拢被撕烂的衣领，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当时穿的裙子长到脚踝，怎么勾引他了！
报警后，警察说李光宗没有实际伤害我，他们不能做什么。
担惊受怕中过了一夜，第二天起

警察强硬道：“近期内唯一打过他的人就是你爸爸，我要把他带去警局接受调查。”
“李光宗说只有你们满足他的条件才会接受和解，让你们准备好嫁妆。”
什么条件？
我嫁给他？
不然就要让爸爸坐牢！
4
我拦在爸爸面前，泣不成声：“都怪我。”
他揉了揉我的头，眼睛通红：“爸爸保护你是应该的，无论李光宗提出什么条件，不要答应他。”
他被带走前还安抚地对我和妈妈笑笑。
妈妈捂着胸口，悲哀地倒在地上：“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啊！”
我最后还是去见了李光宗，警察说他不撤案和解，爸爸真的会坐牢。
他头上缠着纱布，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苍蝇。
他猥琐地盯着我：“现在想嫁给我可没那么容易，我要先验货。”
“只有让我满意，你爸爸才会被放出来。”
我突然感觉好累。
我想不明白，我明明是做了好事，为什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李光宗厉声呵斥我：“怎么还不过来，把衣服脱了，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垂下头，艰难开口：“我可以赔钱，你说个数。”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当我傻，只要我娶了你，你们家的钱都是我的。”
我紧紧握住双手，咬牙道：“我不会嫁给你。”
就因为我给街边的流浪汉买了一顿饭就要嫁给他，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李光宗冷哼一声：“那你就承担不嫁给我的后果吧。”
我心口抽痛，踉跄着转身离开。
妈妈在医院门口狠狠给了我一耳光：“你敢嫁，我马上就去上吊！”
我情绪崩溃：“那就眼睁睁看着爸爸坐牢吗？”
她双眼通红，把我抱在怀里：“我不能看着你毁了一辈子。”
半个月后，警察发现了一段监控，李光宗的伤是他碰瓷豪车被撞的。
车开的太快，就算他真的被撞伤也没讹诈成功。
爸爸从拘留所出来的那天我都不敢认他了，头发花白，老了十岁不止。
他擦掉我眼角的眼泪：“没事了。”
回到家，妈妈为难地问他：“心晴找了一个新工作，在C市，我害怕李光宗还不愿意放过我们，我们陪他一起去吧。”
爸
床的时候我还精神恍惚。
上班的路上，感觉有人一直在跟踪我，等我回头又没有任何可疑的身影。
刚到公司坐到工位上，电脑还没有打开。
李光宗穿着破破烂烂的上衣，头发一缕一缕粘在一起，冲过保安的阻拦跑过来。
“我来看自己老婆，你们有什么资格拦我！”
他拿出两块被啃的坑坑洼洼的面包放在我面前。
“快吃吧，老公看你早上没吃饭，特意给你捡的。”
他伸出脏污的手，要摸我的脸。
我侧着身子躲开，愤怒地咆哮：“你脑子有病为什么不去精神病院看病，我只是看你可怜给你买了一顿饭！”
李光宗往地上一坐，扯着嗓子喊：“我把全部的家当给你当彩礼，连饭都吃不起还要给你吃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羞愧到满脸通红，同事都围在一起看笑话。
跟我发生过矛盾的同事，鄙夷道：“赵心晴，你为了钱连浑身污垢的老男人都能下得去嘴。”
我崩溃地嘶喊：“我没有，他说的彩礼就只有八十八元，我妈还了他两百元。”
同事无所谓地耸耸肩：“谁知道你是不是缺男人了随便勾引人，才让这位可怜大哥误会你愿意嫁给他。”
李光宗抱住我的腿，唾沫横飞：“就是你勾引我，我都碰过你了，说不定你已经怀孕了。”
“你不跟我回家，我就待在你们公司不走了，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我攥住他的衣领：“你胡说！”
保安强行把他拖走，他就堵在公司门口。
告诉路过的每个人：“赵心晴是我老婆，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不停哭自己命苦：“我老婆嫌弃我穷，一定是跟老板勾搭上了。”
3
老板埋怨地看着我，把我叫到办公室。
“自己的感情问题都处理不好，我怎么敢雇佣你。”
“肯定是你是做了什么，他才会缠着你不放。”
我说自己只是看他可怜给他买了一份饭，没人相信，
浑浑噩噩地抱着东西离开公司，李光宗兴奋地跟在我身后。
“不出十天，我让你跪在地上求我娶你，到时候我玩死你。”
“对付你这样的女人，我手段有的是。”
我掀开窗帘，李光宗又
看街边的流浪汉可怜给他买了一份饭，他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他。
他猥琐地上下打量我：“长得还行，我就勉为其难娶了你吧。”
他认定我会成为他老婆，天天守在我公司门口，说要观察我有没有勾引别人。
甚至跟踪我回家，拿着八十八元彩礼上门提亲。
“给我买饭就是喜欢我，你邻居说你都二十八了。”
“你这样的老女人也就我愿意要，今天咱们直接洞房。”
1
我愣愣地看着桌子上的八十八个硬币，还用一张带着脏污的红纸包着。
李光宗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布满污泥的手指扣着鼻孔。
我指着门外：“你是街边的流浪汉，我硕士毕业有工作，我们哪里都不合适，请离开我家。”
他傲慢地看着我：“你都是老女人了，觉得配不上我也不奇怪。”
“我不嫌弃你，不用自卑。”
我气得眼前发晕，他说我自卑？
那是什么给了他自信，是街头他睡的那床破棉被，还是他又老又猥琐。
我二十八岁青春正好，怎么就是老女人了！
我回怼道：“我脑子有病才会嫁给你，滚！”
李光宗气得不行：“你难道还要办婚宴，也不看你自己配不配，还以为自己是十八岁的小姑娘！”
“我还等着生儿子，你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赶紧跟我走。”
他的迷之自信和奇特思维我从未见过，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人。
李光宗眼睛一眯，又开始教育我：“你至少给我生三个儿子延续香火，生的是女儿就卖了，卖的钱正好用来养她弟弟。”
“工作赶紧辞了，女人怎么能整天抛头露面不守贞洁。”
他得意地昂着头，仿佛愿意娶我是他施恩。
我根本不该发善心给他买饭，堵到我公司不够，还到我家里胡言乱语。
爸爸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赶人：“我女儿不会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流浪汉。”
妈妈眼睛都气红了：“快离开我家！”
李光宗冷哼一声，自信道：“我前天刚睡完女人，不用怀疑我的能力。”
“男人五十一朵花，女人三十黄脸婆，嫁给我是她高攀。”
爸爸拎起李光宗的胳膊：“滚出去！”
他脚一伸，
爸无奈地扶着额头：“一起去。”
我去上家公司做最后交接，等一切处理好，终于松了一口气。
快到家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捂住我的嘴。
“丢下自己的老公逃到外地可不是好女人，我说过我的手段有的是。”
一股奇怪的味道涌入我的鼻腔，四肢发软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脖子被套上了铁链，四周黑漆漆看不清任何东西。
耳边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李光宗举着一根蜡烛走进来。
他恶心地舔了舔嘴角。
微弱的火光照亮了周围的环境，全是土。
就像是地窖。
我惊恐地往身边看了看，还有一个昏迷的女人。
李光宗掐着我的脸：“伺候好我会是你以后唯一要做的事，本来想让你做大房，没想到你不识趣，只能当小了。”
他把蜡烛往地上一放，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狞笑着扑到我身上。